腾讯科技讯 10月31日消息 Facebook（纳斯达克证券代码：FB）周四发布了该公司截至2019年9月30日的第三季度财务报表。财报显示，Facebook第三季度总营收为173.83亿美元，同比增长28%；归属于Facebook的净利润为60.91亿美元，较去年同期的51.37亿美元增长19%。截至2019年9月30日，Facebook的平均月度活跃用户人数为24.5亿人，同比增长8%。

财报发布后，Facebook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博格（Sheryl Sandberg）和首席财务官大卫·韦纳（David Wehner）出席了财报电话会议，并现场回答了分析师提问。

以下为Facebook财报电话会议实录：

JP Morgan分析师：首先，能否帮大家更好地理解第四季度的营收以及产品上的提升情况，以及在精准投放广告方面遇到的挑战？另外，能否谈一下Instagram Shopping（购物功能）目前的进展情况，以及随着第四季度的到来，你们觉得这一功能是否会扩大投放市场？

大卫·韦纳：好的。关于第四季度的展望，我们正在进行一系列产品的优化工程，以及我们还新增了Auction（拍卖）功能，这将起到一定的作用，我对此感到异常兴奋。另外，我们在IG Feed（Instagram推送）和Stories（限时动态）增加了广告的投放量。

据我了解，这些都是和第四季度表现紧密相关的因素，我们预计2020年年度营收增长放缓的情况会大大改善。此外，在第四季度，从长远角度来看，我们确实将继续面临精准投放广告方面的挑战和颓势，以及那些我之前就提到的三大因素。

法规格局在不断演变，大家也知道，比如，GDPR（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开始生效，我们有看到一些用户选择“不允许”Facebook获取他们的一些联系人信息和（出于精准投放广告目的我们所需的）网站浏览记录。

第二个因素是，我们有发现，移动平台正在朝着保护隐私的方向发展，这可能会影响到广告投放的精准程度，而广告的投放会变得更加困难。

第三点是，我们正在对我们自己的产品进行更新换代，我们刚刚发布了一个新的产品，叫做OFA（Off-Facebook Activity），是用来让用户看到他们自己的哪些活动记录或数据被存储在Facebook平台上。我有发现，这三个因素还会继续带来其影响。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利好的。

谢丽尔·桑德博格：我来回答Instagram Shopping（Instagram购物）相关的问题。从长远角度来看，我们认为这是巨大的机遇。因为超过9成的Instagram用户都至少关注一家或关注超过一家企业的账号。但是，这个购物功能还处于非常早期的阶段，我们正在努力提升该产品的性能，而且这个功能还是相当小的一个模块。

我们在第三季度开始了对Shopping Ads（购物广告）的测试，这个功能的基本概念是，用户可以通过广告进行产品描述页面的浏览，然后，他们可以直接进入到广告主的移动销售平台进行购买。但是，再次强调，我们有一些有趣的产品，同时，它们还很新。

总体上，我们在广告上花的精力并不在Instagram这个应用上，而是在Facebook这个应用和所有我们的产品上，而目标是，让他们变得更加方便、更容易被用户所接受、安全，让我们的用户以及企业更便捷地通过这些产品进行浏览、发现、购买以及销售。我认为，在可以预见到的未来，我们将仍然保持这样一个地位，Facebook的产品仍将是人们爱逛的一个网上平台，这将是推动我们公司业务的最强大的动力。

美林银行分析师：能不能谈谈你们发布的Watch Tab（观看），你们专业的策略及其将对营收带来的影响？另外，关于你们的员工人数的增长在加快，能不能谈谈你们在明年将在哪些业务增加员工的数量？

马克·扎克伯格：我非常乐于分享关于Watch Tab（观看）的相关信息，但是其实我们在这一块没什么新的消息可以跟大家分享。但是，总体来讲，我们发布了这一功能，我们发布这个功能也就一年时间，其实我们主要是想首先确保，这一功能给我们的用户带来价值。

我们主要关注的是，我们将一些优秀的内容呈现给很多人，然后，我们必须保持一定的信心，我们要确信，人们会发现这个东西有用，他们会继续用这个功能，并多次访问这一功能。目前Watch（观看）这一块进展还是不错的，我们目前还在对这一产品进行进一步的改善和发展。

至于其高端内容，大家应该这么来看这件事，目前还处于营销阶段，很多人第一次接触到这个功能，有些内容是大家整段都很喜欢的，他们看到这些优质的内容，他们尝试这种相当好的体验，然后他们会再回来访问很多次，去发现更多优质的、有价值的内容，而这些内容是新闻里并没有被太多提到的内容。这是大家考虑这件事的正确的方向。

大卫·韦纳：在2020年展望中，关于人员数量的增长、以及其他成本的增长，可能基础设施建设也是一大因素，近几年的资本性支出以主营业务成本的形式呈现出来，这也是上涨的一大因素。我们计划在2020年加快人员数量的增长，这将主要用在公司的主要部门上，其中包括隐私保护、安全和运营的稳固性。

我们在与产品开发和符合FTC（联邦贸易委员会）协定相关的隐私保护上投资巨大，我们也将继续在创新上投入大量的资本，其中包括开发Instagram相关产品、提升Instagram的性能以及AR&VR（增强现实和虚拟现实），这些是成本增长的主要因素。另外，我们正在加大与人员数量无关的支出，比如市场营销，当然，这些也取决于最终的进展。

摩根斯坦利分析师：马克，你有提到，你们在美国和加拿大表现特别地好，尤其是日度活跃用户这一方面。我很好奇，有没有哪些产品或者变化，导致了用户极好的反馈。

另外一个问题是，购物广告、IG TV、Stories（限时动态）等等，这么多产品都将带来盈利，从时间的角度来看，这其中的哪一、两项你们是最为兴奋、最为看好的、觉得将在2020年给你们的业务带来推动作用的？

大卫·韦纳：在很多块我们都有所改善。在美国，视频偏少，而用户对Feed（信息流）更感兴趣。而在全球，尤其是在美国市场以外的地区，我们有看到，用户对视频的参与度更高。其实，推动因素会有所不同。我们有在美国市场看到用户对某些功能的参与度是高的，其实是个很好的现象。而其实，我们在美国和加拿大的市场渗透率是相当高的，因此，我们也确实有预见到这一现象的发生。

关于盈利的机会，我得说，或许马克、谢丽尔，你们等会也可以聊一下你们的看法，Stories（限时动态）也是极大的推动因素之一，它也将继续作为强大的推动因素。而且我们在Instagram Explore（探索）功能上看到了在2020年存在巨大的盈利的可能性。我们正在尽可能用这一产品进行套现，而更多的广告商业因此找到我们。

谢丽尔·桑德博格：我可以来谈谈核心的广告产品及其增长。如果大家记得的话，我们Facebook和Instagram平台的核心推送产品进展情况相当的好。我们有在这一块看到很多机遇。Stories（限时动态）是我们所取得的成功的很重要的一块，我们在将广告商转移到人们真正出现的地方。这是关于移动端化，用户在移动端化，我们在帮助我们的广告商也追赶这个趋势。

我们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们也在帮助我们的广告商进行迁移，甚至帮助他们能更快地转移阵地，而我们是通过Stories（限时动态）来实现的。在我们的超过700万家广告商中，已经有300万家广告商进驻Facebook和Instagram的Stories（限时动态）平台。这也许是因为，我们清楚地认识到，我们得帮助他们迁移。举个例子，广告商现在可以一举两得，在Facebook和Instagram的两个Stories（限时动态）平台同时发布广告。我们提供模板，所以广告商的广告可以自动转换成竖屏模式。而这一季度，我们刚刚发布了可以进行定制的模板，以帮助广告主节省时间和资源。

在帮助广告主迁移这一方面，我们发现，如何进行投资，让形式变得简单，让购买行为变得简单。目前，Stories（限时动态）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机遇，我们正在采取跟News Feed一样的方式进行盈利套现。我们正在持续关注这件事，从长远角度来看，这是相当振奋人心的。我们认为，随着一个季度又一个季度的推进，我们可以证明我们有帮助人们进行迁移的能力。

RBC Capital Markets分析师：马克，你想把谁加到董事会里来，以助力于你还有你们公司？大卫，能不能谈一谈Stories（限时动态）的盈利潜能和盈利极限呢？

大卫·韦纳：我可以先来谈谈Stories（限时动态）。在这一方面，我们可以进一步看到，用户对这一功能留下的印象进一步加深，在Feed（信息流）这一块也是一样的反馈。如果你们还对前面的发言有印象，我列举了几个推动用户印象增长的因素，我是先列举了Feed（信息流），所以，这方面的增长也是显著的。总体来说，盈利的潜能是没有什么变化的。Stories（限时动态）也是带来印象增长的一块，我们将在近期的未来都保留这一功能。这与营收、价格没有太大关系，这仅仅是出于提升大家对产品的印象的目的。

马克·扎克伯格：关于董事会成员，有很多领导人都在我们目前的董事会里面，也有很多是曾经在董事会的，这对公司的运营来说益处是极大的。我们所考虑的范围是相当的广的，从非常难的技术难题，到扩张公司和组织的规模，当然，现在最主要的一块是法规方面的，以及社会问题。不同的人，带来不同的视角，来帮助公司决定公司的走向，提供建议和监督，以确保我们能很好地做好我们的事情，这是非常重要的。

德意志银行分析师：如果可以，我想问两个问题。你们早些时候提到，你们这一季度在几个市场刚刚推出OFA（Off-Facebook Activity，Facebook以外活动）功能，你们能不能谈一谈，你们所看到的，早期用户的反馈，以及将对这些市场产生怎样的影响？

第二个问题是，在之前的某个场合，你们有披露你们的日度搜索查询量，你们目前正在朝搜索这个方向转移，你们能不能披露一下最新的日度搜索查询量，另外，你们预期与搜索相关的广告覆盖的未来进展，以及人们是如何在这个平台上进行搜索的？

马克·扎克伯格：关于OFA（Off-Facebook Activity，Facebook以外活动）功能，我们最早是八月份发布这一功能的，我们也在慢慢地将这一业务扩展开来，我们将在今年的未来几个月的时间里进一步地发展这项业务。

你也知道，我们在向全球范围内扩张这项业务，按百分比来计算。我们可以看到，反馈情况是不错的，因此，我们也将保留这项业务，来作为我们的一种选择。现在分享使用率的数据还太早了，随着时间的推进，我们将看到这一业务的进展情况。但是现在谈太具体的结果还是太早了。

关于搜索，我们在Marketplace（Facebook集市）投放广告，也通过搜索结果投放广告，但是这些功能其实还是更针对用户之间的交易，并不是针对企业或者说是电商，现在还为时尚早。从营收角度来看，这个时间点，它还没那么成熟。

Sun Trust分析师：我想问两个问题。GDPR（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的实行有一年的时间了，跟你们自己的预期相比较，这对你们的生意带来了怎样的影响，而对你们对未来潜能的看法又带来怎样的影响呢？关于VR（模拟现实），好像你们预期这项业务将会在很长时间后走向成熟，可不可以谈一谈相关的推动因素呢？看起来，好像相关内容也变得多起来了，现在我们是否可以预期使用率会有一定的增长呢？

大卫·韦纳：我来谈一谈GDPR（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以及相关预期吧。我们有看到一些用户选择不分享其他软件信息，这是在我们所预期的范围内的，而这些做这种选择的用户也只能看到相关度相对较低的广告。很显然，这将影响两方面，一个是用户体验的质量，另一个是广告的盈利。其实，这是我们所能预见到的。

另外，关于CCPA（加州消费者隐私法）正在制定当中，我们也在关注最新的进展。它很多条款跟GDPR（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很相似，但是是不一样的法律。我们会一直对其保持关注。

马克·扎克伯格：我也想就隐私保护多谈一谈。我认为，联邦有必要制定隐私相关的法规，GDPR（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包含很多很重要的原则，其对公司如何运营、如何开始其业务，尤其如何开展业务这一块，这让市场的竞争变得更加激烈。我们其实希望有那么50条法规框架，是企业在运营的时候需要去遵守的。我们可以很好地应对，因为我们是个大公司。但是，就市场而言，如果大家制定很清晰的、联邦层面的规则，这其实是好事。我们也会竭尽所能去帮助他们。

关于AR&VR（增强现实和虚拟现实），你是对的。所需的时间比我们所预期的要更久， 我仍然保持乐观心态，我们还是有长远的愿景的。我们有看到，很多人还是很喜欢这个产品的，也在用这些产品。因此，我觉得我们还是会达成我们的目标，很显然，要花更久时间这件事，是把双刃剑。一方面，在未来几年内，可能这方面开发的成本将变得更高，因为我们在达成目标前都会持续进行投资。但是另一方面，从我们自己的角度来看，我们不是一个从前做过硬件的传统公司，我们也没有开发过操作系统这类产品，每年我们都会进行实操练习，并不断提升并建设我们自己的品牌Oculus，开发出宇宙最强大的产品，我认为，当这块变得极其主流，几亿人都在用这类产品的时候，我们会变得优秀很多。

另外，你是对的，需求在变大，我们在尽可能快地进行生产。需求量极大，内容也逐渐变得AAA（极高）质量，也有独立内容，我们对此感到激动不已，也保持我们的乐观态度。

巴克莱银行分析师：我想问关于2020年预期营收的问题，其中提到，增长减缓幅度会减小。你们预期，在2020年，“逆风”的残余效应有哪些？跟你们2019年遭遇的情况一样么？还是说，是因为到了“逆风”的后期，一部分市场的一些公司有可能回过头来找你们，以实现他们的营销计划呢？另外，明年，你们将面临哪些“逆风”的情况？

另外，在第四季度，你们预期大个位数百分比的增长减缓幅度，这是基于固定汇率计算的增长率呢？还是基于财报美元汇率计算的增长率呢？

大卫·韦纳：好的。是基于财报数值计算的。我不认为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差别。关于增长减缓，我们预期，在2020年，会持续增长减缓，但是减缓幅度会变小。其原因在于，我们会持续受到精准投放广告“逆风”的负面影响，这一趋势进展缓慢，但是我们认为，我们仍面临这一挑战，这是我前面提到的三大因素中的一个，包括法规大背景、平台的变化以及我们自己产品的变动和发布，比如我们刚发布的OFA（Off-Facebook Activity，Facebook以外活动）。这些都将在2020年带来一定程度的营收增长减缓。很显然，我们在2019年进展不错，我们做了很多产品的优化，增长了我们的用户群。我们在2019年第四季度的这方面工作还将更加卓越。

高盛集团分析师：我想问一下关于你们前面财报演讲中提到的内容。你们有35000人在安全领域，你们在这方面的预算也比从前要来得更高。我想问，你们以前提到过AI（人工智能），也说帮助很大，你们认为你们还将依赖于密集的人力资源多长时间，还是说，你们什么时候能够通过对技术，如AI（人工智能）的应用，提高你们使用这方面预算的效率？这样，随着你们用户基数和使用率的增长，你们却不用相应地快速增加相应的预算？

马克·扎克伯格：随着时间的推进，我们确实不需要增加如此多的预算。但是，我不认为，在不久的将来，AI（人工智能）将达到如此高的水平，以至于成本走低。总体来说，我们所要做的是，我们让AI（人工智能）和电脑来完成他们擅长的那部分工作，读取和分析大量的内容并作出快速的判断，我们有由人组成的团队，也在完成人类所擅长的工作，包括基于人类思维的判断，他们可以以人类的视角审核一些内容，因为这样的内容太多了，所以我们需要大量的人员来做这件事。我不认为这一局面会在短期内改变。

大卫·韦纳：我想补充一点，当你使用某个系统来处理相关内容的时候，当你使用AI（人工智能）机器学习系统，如果有实实在在的人在帮着审核这些内容并将这些内容进行分类，这其实是大有益处的，这会帮助这些机器学习，教它们，让它们知道它们正在处理的是什么样的内容。我们确实是有一部分人在帮忙分类这些内容，所以一部分人力的预算是与AI（人工智能）相关的。从中远期的角度来看，也是这样的。所以，这跟马克说的是基本是一致的。长远角度来看，确实是有机会降低相关成本，但是，近期，该格局是不会发生变化的。

分析师：马克，我想问一个大格局的问题。审查监督部门的成立是否会影响到你们公司探索新服务、新市场的能力？另外，关于你们在WhatsApp上进行的付款功能的测试，你认为，我们离各个APP（应用）互联的生态系统还有多远？Libra（加密稳定币）的推出会不会影响这一进程呢？

马克·扎克伯格：当然。我想，你们中间的一些人肯定会问关于反垄断的问题，有很多这方面的调查。我可以就这个话题简单谈一谈。关于反垄断的讨论基本围绕我们对Instagram的收购进行的，另外大家会谈论这个收购对我们近期的计划有怎样的影响。针对这项收购，会有很多审查和监督。回头看当时的情况，可能会有所帮助。

当我们进行收购的时候，当时确实，我们在某种程度上，认为Instagram是一个竞争对手。但是，我们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看它。它其实可以是Facebook的补充产品。回看2012年，大家普遍认为Instagram是在与我们的主要服务进行竞争。我们是进入到移动端照相市场的一个工具。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们当时开发了照相APP（应用）Spaces，当时市面上有各种不同的服务，包括Camera Plus，VSCO Cam、Social Cam等等。

我们当时认为移动端照片将非常重要，因此，我们也以Facebook Camera加入了竞争。最终，我们认为，我们如果和Instagram合作，我们将做得更好。如果你们还记得的话，那个时候Instagram主要专注于帮人们拍更好的照片，包括用极具创意的滤镜，通过各个社交平台发布，其中还包括Facebook。

它当时还不是一个功能齐全的社交平台呢。当时只有3000万用户在使用Instagram。当时，我和Kevin有个目标，我们希望有一天，Instagram也许能达到1亿用户。现在看来，当时的这些功能已经很过时了，如果跟现在它的极佳的功能相比的话。但是，众多跟Instagram竞争的其他APP（应用）发展都非常迅猛。而那些优秀的团队，包括那些创始人，现在都已经无迹可寻了。

那么最终，如果FTC（联邦贸易委员会）要针对这件事进行判决，他们手上有当时2012年的详细背景资料，我们和Instagram之间的合作比我们所当年预期的要多得多。我们优化出如此优秀的产品，当然，这离不开Mike、Kevin，如果没有这两位产品开发领导者，我们也无法实现如此强大的产品，而他们也投注了巨大的心血；当然，这也离不开我们所倾注的，包括基础设施、广告模式、开支、安全服务等等等等。我知道，现在我们把它做得相当好，但是要回想我们当初收购时候的具体情况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况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现在所看到的这些成果，在当时是不确定的。

所以，关于市场上竞争是否足够激烈这个问题，如今的市场还是一如既往的竞争激烈。我们有很多不一样的竞争对手，比如Snapchat，这些人一直在给大家带来新的点子；而手机端，我记得Apple和Google都开发了照相和照片分享服务。这可能给大家一定的竞争格局的概念，包括将进行的审查监督，包括我们对这些事情的看法。

我们在线上购物这一块做了很多产品。我们的Facebook Marketplace（Facebook集市）可能是最前沿的，成千上万人使用它来买卖商品。 Instagram Shopping（购物）当然要年轻得多。 但是我们对此非常乐观。 但是我们对未来几年的时间表感到乐观，而其不会推动下一季度的业务发展。 在付款业务方面，我们采用多种方式以达成我们预期的目标。 我们当然正在WhatsApp付款服务方面努力。 我们的测试在印度进行。 测试确实表明很多人都想使用该产品。 我们非常有信心，我们即将能够在印度向所有人发布这项服务，但是当我们得知更多进展的时候，我们会届时和大家分享的。

我们针对两种支付系统进行区分：一是建立在现有金融基础架构之上的支付系统（例如，我们正在尝试推广的WhatsApp付款功能和在Instagram购物时进行的付款），二是我们在Libra这一块正在尝试建立金融系统的一系列新的技术基础设施。如果Libra行得通，那么无论是小额付款还是跨境大额汇款，都将能够进行。 与现有的途径想比较，我们的方案将更快，更实惠。

因此，我保持相当的乐观，我觉得我们会做到的。但是我们需要在各个方面进行努力，因为这是一个潜力巨大的领域。这个业务是我最为之感到兴奋的，也是在未来几年最有信心的。还有很多待完成的工作，也有很多的项目亟待推进。

市场研究公司分析师：谢谢。让我给马克提一个问题，给大卫提一个问题。马克，几个季度前，我们问过你关于接受或可能为新闻付费的问题，看起来你已经和一些出版商达成了一些协议。你能谈谈这个转折点吗？它的基本原则是什么？对于新闻发展来说，这个愿景有多大？大卫，今晚有关于供应商Cognizant外派员工的报道，我猜他们一直是Facebook的内容管理者。你希望把这份工作带到公司内部，还是希望外包给第三方？

马克·扎克伯格：大卫，你来回答，然后我再答。

大卫·韦纳：好的。谢谢。我们没有计划把它带到内部。显然，我们内部有很多人在这方面与第三方合作。但除了Cognizant公司之外，我们还有很多不同的合作伙伴与我们合作。因此，我们在这方面的计划没有变化。但我们显然会继续在这项工作上投入大量资金，我们将继续与该领域的其他合作伙伴合作。

马克·扎克伯格：在新闻方面，有两件事让我非常兴奋。一个就是为高质量的新闻建立一个专门的产品空间。第二个是与新闻出版商建立商业伙伴关系，我认为这种合作关系可以长期持续下去。因此，我将谈一谈这两个问题，以及为什么我认为它们很重要。我们将从产品开始，如果你看一下Facebook主应用程序的总体情况，很多年来该应用程序都是新闻动态(News Feed)的同义词。这是该应用程序中的主要标签，当然每个使用Facebook的人都会使用News Feed。

我们遇到的一个问题是，有一些东西是很多人都想要的，但不是每个人都想要的。因此，我们不确定我们是否能够在应用程序中构建一个辅助标签，即使大多数人不使用它们，它也可能有意义。但我们开始构建像Marketplace这样的东西，这是一个标签，即使Facebook上的大多数人都不使用它，但它仍然有数亿用户。所以这真的很有价值。

我们建立了Watch视频服务。我们在那里看到了类似的趋势。我们花了一段时间才真正让它以我们想要的方式工作，但现在它增长得很快。它有数以亿计的人在使用它。我们还推出了Facebook Dating。我不知道它是否会有数亿用户，但显然它将对全世界数千万人甚至更多的人非常有用。当然，我们与团体一起做这件事，在其他地方也会有机会这样做，包括新闻。

所以我认为在未来，如果这项计划成功了，我们将看到人们如何使用Facebook主应用程序：他们将继续使用News Feed，他们将继续与朋友和家人分享，但每个人可能还会有一到三个其他应用程序或辅助标签，这些东西对于他们连接Facebook上更广泛的社区非常有用。但是每个人使用的东西会因人而异。所以，并不是每个人都在使用News Feed——不同的人会关心不同的事情，无论是社区，还是Marketplace，或者Dating或新闻或其他。

当然，即使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想要更高质量的新闻而来到Facebook，但我相信会有这样的人，无论是10%还是20%的人。我认为他们真的想要这样的东西。而且，我们将与新闻出版商合作，使之变得非常有价值，我对我们能做到这一点感到乐观。这就是Facebook方面的产品策略。对于内容产品出版商，让我感到兴奋的是，我确实认为我们有责任与最新的出版商合作，为高质量的新闻提供资金。互联网已经扰乱了新闻业的商业模式，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认为这意味着主要的互联网平台有责任建立伙伴关系并帮助资助这项工作。

而且，我们面临着历史上很大的挑战。我们的社区告诉我们，他们真的想从朋友和家人那里得到更多的内容，而不是其他的东西。因此，更少的公开视频是指除了朋友和家人发布的内容之外其他内容会减少。所以，我们和很多新闻出版商进行了洽谈，我们想给它们提供一种支持。它们当然想要更多的发布渠道和财务支持。过去为内容付费并没有太多意义，因为我们社区的很多人经常对我们说，他们想要看到其他东西。

但现在有了专门的新闻标签。我们终于有了一个空间，在那里未来的商业模式会真正对我们起到作用，我们与新闻出版商可以保持长期可持续的财务关系。对于在那里发布的高质量内容，我们可以支付相关的费用。这可以使它成为一个伟大的产品。我认为这是一个长期的良性循环和可持续的商业模式，我们可以帮助支持新闻业发展。我真的很高兴能这么做。（朱天瑶、乐学/编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