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1月30日12时,

全国新型肺炎个案确诊7742例,

目前患者数字仍呈现上升趋势。

(画面来源:林晨同学Hearing)

武汉成为全球新闻的焦点。

和许多医护人员一样,

各大媒体从业者,

也第一时间“逆行”来到武汉,

展开新闻报道和追踪。

采访对象:

敖慕麟、任江波、赵云飞、刘海川

一条采访了4名现时在武汉一线的媒体人,

他们来自不同传媒机构,

有进出武汉两次、

见证封城前后的90后新人记者;

也有从业13年,

不畏感染、只怕不在现场的资深前辈。

有穿上防护服、

走进隔离病房最前线的深度报道记者;

也有前新闻主编“临危受命”,

一个人扛起电视台一天的现场报道。

今天,我们能安坐家中,

全方位地掌握疫情资讯,

离不开他们在当地,

把一个又一个最新最有价值的消息,

从武汉传播到全世界。

正如诺贝尔经济学得奖者阿玛蒂亚·森所说:

“新闻自由,是灾难最大的救助者。”

编辑 莫竣威 江雁南

赵云飞(图片来源:CGTN)

“陌生人的留言,让我意识到:

我现在处在全世界新闻的最中心。”

赵云飞-英语记者 从业3年

中国国际电视台CGTN

我是1月19号到达武汉,正好是第二宗死亡案例公布的前后,到现在已经待了超过一周。

前往武汉前,赵云飞在郑州进行春运的报道工作

其实1月11日的时候我也来过一次,但当时没那么严重。第二次来武汉之前,我一直在郑州做春运的报道以及香港选题的策划。

我当时预计只会在武汉停留3、4天,就该飞去香港值班了,今年春节本身就计划在工作中度过。所以我行李也没带多少,就备了3、4天的衣服。谁知到了武汉,每天新增病患的数据开始猛涨,后来又开始大面积的交通停止。

1月23日10点,武汉汉口火车站暂时关闭

这一周以来,我是看着武汉城区的变化:从一开始大家没有什么防御措施,接着戴口罩的人越来越多,直到钟南山出来说,病毒会人传人。第2天早上出门,我的天啊!几乎没有人不戴口罩,你不戴口罩就是一个异类。

包括我们去开记者会,全场记者都戴了口罩,很多眼熟的同行,我根本就认不出来谁是谁。

我们入住的酒店,门前有一条很热闹的小吃街。武汉人吃热干面、臭豆腐,都是用纸碗端着,一边走一边吃,吃完就把纸碗一扔;酒店刚入住的时候,里面还播贺年音乐。慢慢直到有死亡的案例出现,开始封城,市面就逐渐萧条起来。

报道团队在去直播连线的路上

我们是CGTN第一个到武汉的报道团队,是四个男生。除了司机师傅之外,其他三个都是90后,我是记者,另外两个是摄影和制片。

我有一个特别的感受,这场疫情让大家的社会关系反而更近一些。

像我们跟酒店的人沟通,他们知道我们是记者,对我们很好,帮我们解决了一日三餐;以前到外面用餐,点菜、吃饭、结账就走了,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和老板都会相互交流。

我们在正在兴建的火神山医院工地采访,总工程师跟我们说,他现在顾不上这么多,这个医院他就得一个礼拜建好。

1月24日年三十那天,晚上需要到在武汉市肺科医院进行采访。

午饭的时候,小伙伴自己生怕之后会发生点什么,我就开玩笑地说,今天我们就不喝酒,喝这个算了。

我们用抗病毒口服液,碰了个“杯”,算是很有仪式感地过了节。

在医院进行采访(画面来源:CGTN)

到医院做采访,我们去了一个隔离病房。必须要穿防护服进去。一套大概有7件配件,它是连体的,衣服有两层,然后口罩、帽子、眼镜、手套、鞋套。

穿防护服很麻烦,它必须在一个指定的小房间里面穿。防护服穿好后,鞋套穿上之前,脚不能落地,才能保证彻底的隔绝病菌,还需要有别人的帮忙,在我身后把衣服系好。折腾了20分钟,我算是穿上了。不一会儿已经觉得很闷热,密不透气。

医生穿防护服的速度非常迅速(画面来源:CGTN)

但是对于那些ICU的大夫来讲,他可以很快的速度,大概5分钟就自己全部穿好,非常专业。而且医生穿了好几套之后,还得在那个环境之下,去治疗病人。

尤其是近视的大夫,本来就戴了一个眼镜,然后又套了大护目镜,如果再出汗,热气一喷,眼镜全是湿的,视线可能就变得模糊,但在病房又不能摘下来。

医护夫妇与儿子进行视频通话(画面来源:CGTN)

在ICU采访,我们遇到好多案例:一个医生,他初八就要结婚了,结果因为这件事情就得把婚期给延后;有一个护士,是个小姑娘。她说你别拍我,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告诉爸妈,我来了重症病房工作。

碰到了一对夫妻,丈夫他是ICU主任,妻子是发热病房的护士,他们在两个病房,很少见到,大年三十夫妻唯一一次见面,就是两个人给他们儿子,打了个电话,祝他新年快乐。

这个发热病房的护士谈到自己没有照顾好儿子,她就哭了。他们宣传部的人就跟我说,哭的这段别播出去,因为怕这会显得他们很懦弱。

但我的考虑是,我们都是人啊。当你在极度高风险和紧张的情况下工作,确实很容易崩溃。为什么不能呈现给观众?需要让大家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画面来源:CGTN)

这一周,我做了无数的电视直播连线、电话连线,然后突发新闻的文字推送、新闻故事的采写,新闻发布会的跟进等等。

我来武汉之前,并没有跟爸妈讲。因为我这3年一直在出差。以前刚从业的时候,每到一个新的城市都会告诉他们,现在已经不会这样了。

后来疫情严重了,我才跟他们说,我在武汉。他们嘱咐我,多注意安全,没有再表示过任何的焦虑。虽然我知道他们内心是很担心的,但他们不会开口说。

我收到了很多朋友的关心,包括拜年的短信,我现在都没有办法一一回复。最感动的,是微博上有好多我不认识的人,给我留言,然后让我多保重。

微博上的留言

刚刚我就看到一条评论说,她妈妈就在重症病房里,因为一直不能进去探病,她一直没有看清医生们的正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正好看到我的采访,她才终于知道,治疗她妈妈的医生主任是长什么样子。感谢我做了这样的报道。

我就突然间意识到,原来我的报道是对每个人都很重要,因为我现在处在全世界新闻的最中心。

任江波(左)

“如果感染了,就把自己隔离,

多休息、多喝水,也不告诉家人。”

任江波-深度报道中心记者 从业6年

红星新闻(四川)

1月20日,武汉的疫情变得严重,我曾经在武汉念大学,在那儿待过7年,也有很多亲戚朋友在那里,便主动向报社请缨。21日下午5时,我从成都出发前往武汉。

我是19年8月刚刚加入红星新闻深度报道中心的记者,再过一个月满30岁。

武汉封城后的24小时 (画面来源:林晨同学Hearing)

去武汉之前,我打电话给了我表姐,她在武汉的一家三甲医院当眼科医生,当时她告诉我情况已经不好了,据她了解,眼科医生都有感染的。由于发热门诊的人太多,他们的办公室也被征用,还跟我讲了一个被感染医生的事例。

我也和妈妈、老婆打电话交代了下。妈妈在湖北襄阳、老婆在湖北孝感。他们当然反对,但也知道我执意要去的是劝不住我的。

封城初期,武汉本地的药房部分药物出现缺货

我所有带的行李只有一个双肩包和一个小挎包,带着换洗的内衣、电脑和采访本。当时知道武汉缺口罩,我就带了五六个PM2.5的口罩,这个可以反复多次使用。

另外带了五六包外科医用一次性的口罩,每包有十个。还有几盒奥司他韦,这个在成都也已经很难买到了。我吃了几天,后来都说这个只是防甲流的,其实没什么用。

我刚开始还是比较淡定的,判断当时的死亡率不是特别高,而且去世的都是七八十岁,并伴有其他并发症的老年患者。我觉得只要防护措施到位,并且休息充足、免疫力强,没有大碍,不用过分紧张。

封城前一晚的武汉

刚抵达武汉的时候,武汉和我想象中差不多。我在这里生活了7年,很了解这里的人。典型的“不信邪,不服周。” 紧迫感还没有外地强(不服周,是湖北人说话的特色词汇,常用于不服气和不甘心的时候)。

21日抵达当天,同学来机场接我,我们一起吃饭,路上走,行人也没多少戴口罩的。最开始的两天采访,我们的防护措施也只是口罩。

在华南海鲜市场附近采访

22日,我和同事兵分两路,各自跑武汉的几大医院,海鲜市场还有汉口火车站。我在医院采访了一天,包括武汉中心医院后湖院区和金银潭医院。

见到门诊大厅里都是排队打针的病人,挂呼吸科的号就需要排5、6个小时。由于缺乏试剂盒,很多人病情不能诊断出来,医生也无能为力。

隔离病房内医护人员与患者(图片来源:红星新闻)

我们心里清楚这几天都是在风险最高的前线。我们尽量在医院不待太长时间,待一段时间就多出来透气。而金银潭医院作为隔离医院,记者是根本无法靠近的。

1月23日大年夜那天晚上,我在中南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的医护人员休息室里,和医生护士们一起吃了年夜饭——就是盒饭和酸奶,并且用酸奶碰了个杯。除了日子特殊一点,其他都和平常正常值班一样。

我也是回到酒店看网上的视频才知道,有些医院的医生因为高强度的工作,情绪崩溃嚎啕大哭。

与中南医院医护人员吃年夜饭(图片来源:红星新闻)

休息室里的消毒做得很好,24小时的紫外线消毒,可以不用戴口罩和穿防护服。在中南医院里,物资没有到匮乏的程度,但还是非常紧缺的。防护服是一次性的,每天平均要消耗三套,口罩供应也很有限。

在火神山隔离医院施工现场采访

1月24日,我去了武汉正在加紧建设的火神山隔离医院现场,那也是我第一次做直播,自己拿手机拍摄。

第一次感到紧张是1月23日封城的那天,凌晨2点多同事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朋友的亲人确诊后去世了。另一次是1月24日,在医院采访时为了避免使用客梯,我去用货梯,上面写着患者通道。电梯停靠开门后,迎面而来的是一位穿着防护服的护士,手里拎着一袋医用垃圾,而我仅仅只是戴了层口罩,觉得自己暴露在病毒里,当时真的心有余悸。

大年夜晚上11点,我给老婆打了电话,12点给妈妈打电话。这几天妈妈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怕我前线很忙。出发前只提醒我,“这两天你可以不打电话,但给我发个微信,不管发什么都行。”

采访武汉社区应急网约车车队

尽管封城了,我也没想过离开武汉,离开了又能去哪儿呢,这个情况也不能回家见家人。

除了跑新闻,我的信息获取也是来自朋友圈和微信里的各个群。尽管身处最前方也是有盲区的,我们看到的视野比较窄,前方的真实是有限的真实,网上的信息是全方位的。

这次能够分到前线部门我很开心。我也想过要是感染了,就把自己隔离,多休息、多喝水,也不告诉家人。

做记者这么多年,经历过媒体行业的兴衰变迁。但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传媒,不做记者。这依然是我热爱的行业。

敖慕麟(画面来源:凤凰卫视)

“临危受命”的我

一个人顶一个团队

敖慕麟-前新闻主编 从业7年

凤凰卫视

1月24号,现在我接受一条采访的位置,离这次疫情的核心区华南海鲜市场大概10分钟车程。

我是武汉本地人,这大半年我一直生活在这里。其实2017年我已经离开了传媒行业,去从事企业社会责任方面的工作。我大学是读新闻的,之前在凤凰卫视做过记者和新闻主编。这次能参与到疫情的报道中,对我来说很突然。

1月23日,也就是武汉开始封城那天,我是被前同事的来电叫醒。虽然我在武汉,但封城的消息也是他们告诉我才知道的:武汉今天开始公共交通暂停,飞机、火车出城的通道会陆续关闭。

封城后的武汉市面

这在我的印象中是历史上的第一次,前所未有。因为公告在凌晨两点发出,很多人都在睡梦中,根本不知道。那天还是工作日,有朋友早上还照常去上班,结果在途中被单位通知说赶紧回家休息。

9点半接到电话,凤凰卫视的同事说,10点钟的正点新闻直播,想跟我做电话连线报道。对于封城,我完全来不及震惊和思考,接到电话以后穿上衣服就下楼了。

一个人用电话进行视像报道(画面来源:凤凰卫视)

我先在住的地方逛了一圈,观察周边的情况。往年除夕,交通还是挺繁忙的,大家都在办年货。现在路面上的车流量大幅减少,有些餐厅已经关门停业。

到了10点,我跟主播连了线,现场阐述了一下我在武汉看到的情况。当时有一点紧张,不是因为疫情,是因为我很久没有做连线了。

我没有摄影师,没有团队,全程都是我一个人。拿着手机、自拍杆、耳机,用最简陋的设备,完成采访、出镜、直播连线报道,做了两条视像报道,三条音频报道,两次电话连线、还有两次的视像连线,当天一直工作到深夜。

武汉市民在药房购买物资

我也去了周边拍视频素材,包括路面、地铁口、市民在药房购买防护物资等等。

当时药店里面有人不戴口罩,有民众就去劝他,但是他还是不听。药店店主告诉我,他卖的一次性的外科口罩50个一盒,50块。他就说一句,这个价格肯定是跟平时一样,我们关键时候肯定不会”发国难财”。

武汉地铁贴出停运公告

我主要集中报道市面的情况,没有去医院,因为我的防护措施只有口罩,必须避免很多不确定的情况,要保护自己,对自己负责。

秋冬季节,本身感冒、发烧的病患就多。事实上一月初的时候,我也曾经有咳嗽、发烧的症状。当时去医院看病,医生说是普通感冒,没有什么炎症,查了甲流是阴性,拍了胸片也没有问题,现在是好了。

与新闻节目进行视像连线(画面来源:凤凰卫视)

那时候看症的速度很快,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因为都是网上预约,然后到时间就去。

那几天武汉已经是在通报新型肺炎了。我当时看到医院里面呼吸内科的医生,每天接诊量很大,但包括医生也好,病人也好,防护措施并不充足。有些病人是没有戴口罩的,包括我自己也是。

与新闻节目进行电话连线(画面来源:凤凰卫视)

有很多朋友看到我在凤凰的报道,大家第一关心是我的身体状况。24号开始,台里面也陆续派采访团队过来了。理想、使命先不谈,我现在最希望的是,把我看到的以及我了解到的情况,能够及时地传递出去。

因为这种公开的、透明的信息流通也是防疫很关键的一步。


刘海川

“在武汉并没有太大的担忧,

毕竟去现场就是记者的天职。”

刘海川-报道总监 从业13年

界面新闻

封城第一天,在武汉火车站看到的情景让我瞠目结舌。我曾经在这里学习和生活过8年,我很熟悉这里,对这里也很有感情。武汉人是很热烈的,从他们说话时的大嗓门就看得出来。

年近岁晚,本应热闹的年货超市,因疫情出现人流稀少(图片来源:界面新闻)

但那天晚上9点多,火车站空空荡荡,陆续有火车抵达武汉,人们说话都很少,大家都很沉默,这极不符合武汉气质,而且所有人走路都非常急。

出租车也变得不一样,首先我坐的出租车不打表。你告诉他去哪儿,价格涨了两三倍。我们问他:“这么严重,为什么出来跑出租?”司机说,“都待在这儿了,出不出来都一样危险。”我瞬间觉得这个城市我不认识了,处在一种惊惧的状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封城后的路面几乎没有汽车

封锁的措施一日比一日更严格,1月24日是到处都在测体温;25日,市中心城区不让机动车运行了。未来还会逐步地升级,但这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武汉的基本生活怎么保证、又如何运转。

比如很多患者,不仅仅是肺炎患者、疑似感染者,也包括其他病人、出行不便的人,他们的需求和困难如何解决。这都是问题,然而这个城市是没有做好准备的。

同事们给我凑齐了一些防护措施,武汉前线包括我在内总共有三位同事,我们自备了N95的口罩30个、护目镜4个、防护服10套,这是能带来武汉最大的量,但我也知道这显然是不够的。

采访的新型肺炎疑似患者爱写诗,她说康复后想继续写(图片来源:界面新闻)

24日大年夜这天,我们采访了一个疑似患者的家庭、一个普通家庭,也去采访了医院和在建中的火神山隔离医院。

采访疑似患者家庭,他们的状态是很挣扎的,大家不知道未来的命运在哪里,像大海上随波飘荡的小船,大家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大年夜那天,我和同事们也没有吃年夜饭,下午吃了碗牛肉面。整个武汉也很寂静,这就是武汉大年夜晚上的状态。

1月28日,刘海川进入新型肺炎的定点收治医院武汉金银潭医院进行采访

我做了十多年的记者,过去多是跑法治、调查和特稿,这也是职业生涯第一次跑这种重大的公共卫生事件。在武汉并没有太大的顾虑和担忧,毕竟去现场就是记者的天职。

但25日这天,我觉得我和同事心态都有了微妙的变化。就好像有点臆症,老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发烧,我每隔几十分钟就跑到酒店前台去测体温。

1月28日的武汉市面

我在朋友圈写过一段封城第一天的感受:

武汉,封城第一日。人们的对话很少,语言都埋在薄口罩下。火车站空空荡荡,霓虹灯无力地照亮地板,在寥寥的乘客出站后,检票员沉默地拉上了门闸。

出租车司机也一路无言,他打开音乐,试图缓和车内令人不安的寂静感。他又关了它。我会问这里的外乡人,为什么不赶在封城前回家。

他们说,不出去,不给外面添麻烦。这是一座城池的伟大。

今年,全国的春节假期因为要配合防疫工作将进一步延长。面对疫情,我们可以从自身出发来防止病毒的感染和传播:

一、戴口罩

戴口罩是阻断呼吸道分泌物传播的有效手段。日常防护选择医用外科口罩就足够了。N95口罩的防病效果更好,但透气性差,呼吸阻力较大,不适合长时间佩戴。

戴口罩时,要将折面完全展开,将嘴、鼻、下颌完全包住,接着压紧鼻夹,使口罩与面部完全贴合。戴口罩前应洗手,过程中避免以手接触到口罩内部。

洗手的正确姿势


二、勤洗手

在餐前、如厕后、外出回家、接触垃圾、抚摸动物后,要记得洗手。洗手时,要注意用流动水和使用洗手液或肥皂,揉搓的时间不少于 20 秒。打喷嚏或咳嗽时注意用纸巾或手臂遮盖口鼻。

目前,新型冠状病毒被证实可通过接触传播,有人提出需要戴手套。相关专家回答:一般在外环境中接触病毒是有限的,勤洗手就可以了。

三、注意通风

居家每天都应该开窗通风一段时间,加强空气流通,以有效预防呼吸道传染病。

四、避免出门

避免到人流密集的场所,封闭、空气不流通的公共场所和人多聚集的地方,如需出门,请佩戴口罩。

疫情正在发生,我们都是历史的见证人。请做好防护,保护好自己和家人,共同迎接胜利的那一天。

向所有在一线辛勤采访的新闻工作者致敬!

题图:采访对象肖像(左起):敖慕麟、任江波、赵云飞、刘海川

部分图片由赵云飞、任江波、敖慕麟、刘海川提供

防护资料参考《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防护读本》